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眼看挣扎无效,我仿佛陷入了某种虚无的幻梦,想着可以床底下找到钥匙,打开这早已钉死的镣铐。可反复确认后,我绝望的意识到,那个熟悉的地方并没有所谓钥匙,无论多晚我也等不来那个李叔.... 戴着脚趾铐我根本踩不进去公主鞋,只能踮起脚尖努力踩到鞋底,承受着死镣的压迫和金属丝线的紧勒,脚趾铐顶着我的足尖给我带来钻心的疼痛。可眼下顾不了那么多,我扶着监狱的墙面一点一点用白丝足尖的微弱力道带着公主鞋前进。每一步都像是光脚踩在刀片儿上油锅里一般,别提有多难受了,解决完内急我回到囚室的床上体力的消耗和戒具压迫带来的疼痛让我身心俱疲,再没有力气去做任何事。 盯着暗光倒影下的水泥天花板,往昔的幸福画面在我眼前回闪,我曾是一个被家庭保护的孩子,虽有母亲的严厉教导,却也有父亲的温柔照顾。不得不承认,我没有经历过多少苦难,人前人后也总是非常懦弱,习惯了逆来顺受,把自己藏在心里的树洞,幻想永远永远躲起来。可这次成为一名少女囚犯,就算被长久的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也都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说来非常自私,只是没用的我自我满足罢了,可对于犯下的错误我仅能做的只有赎罪而已.... “真是没用啊,小枝....不过是些镣铐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再温暖的心脏也无法真正抵御冬夜的寒冷,眼下单薄的被子根本无法为我提供任何实际的温度。它仅能最小限度保持我的体温,女孩子手脚的血管细而少,冬天本来就容易手脚冰凉,沉重冰冷的金属戒具贴身严密拘束着我的双脚,一双薄薄的丝袜根本无法抵御这种金属贴肤带来的刺骨寒冷。 囚室里暗无天日,我根本无法知道时间,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的双脚在单薄的金属被子覆盖下还是无法恢复温度,死镣让覆盖着的被子产生了异常的凸起,远远看去就像娇小的少女却有一双大脚一样,只有我知道被单之下,是一双戴着死镣的可怜白丝小脚。 在这囚笼的凉夜,寒冷夹杂着困意让我沉沉睡去。或许无法分辨时间也没什么,或者对我来说时间根本不重要,在我长久的刑期里,一切时间概念都显得微不足道。 某位先生曾说过“所谓悲剧便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可次日喜剧与悲剧却在我面前同时上演..... 哐当一声,囚室的门几乎是被踹开的,何优全身披挂枷锁被狱警粗暴的推了进来,狱警嘴里念叨着吴副官的名字,似乎在酝酿什么可怕的事情。何优的双手和脖子一起被锁在木制枷板上,依旧穿着那件被洗得发白的蓝色囚服,光着的脚丫似乎早就被钉上了死镣。远远看去手臂和脚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清晰可见,只是此时此刻她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最后一次见面的神采,倒映着的只有那来自深渊的绝望。她的嗓音变得沙哑,连刚刚摔倒疼痛带来的喊叫声都变得如同被人扼住喉咙一般沉闷。 “何优?....优?....何优,优!” 我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夹杂着无比复杂的情绪,一方面是身处深渊重逢的喜悦,另一方面我无法相信曾经灵动如精灵一般的女孩被这名为监狱的地狱抹除了那与生俱来的灵性。 肖申克的救赎里曾说“在我们心里,有一块地方是无法锁住的,那块地方叫做希望”。我曾在这句话中饱受激励,可我看到如今我和何优的境地,我才知道,躯体和灵魂是希望的一部分,若非拥有极少数人那般磐石般的意志,锁住肉体就足以让人失去希望。更何况是我们这样没有多少人生经历的少女,一旦被笼中之鸟的时间长久磨损,便会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的呼唤并没有起到多少效果,只是为她呆滞的眼神带来一丝触动。她并没有如我所料一般走上来与我拥抱,而是呆立在原地,痴痴的看着我,用沙哑的嗓音和我打着招呼,由于双手被锁着,她颤抖着活动手指朝我反复弯曲着,笨拙的朝着示意,带着手上的锁链哗哗做响。 看见她这副倍受折磨的痴呆模样,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我的眼眶,我总是这样,每每感到无力和痛心不自觉的流泪。父亲曾教导我“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哭泣,一是卫生间二是信任之人的怀里”。在人前,我总是扮演着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大小姐,遇到难过的事,总是一个人呆在卫生间努力不出声的默默流泪..... 正当我准备忍着双脚的疼痛下床时,囚室门又被撞开了,吴副官和两个狱警冲了进来,将刚刚站起身不久的何优再次撞倒在地,吴副官和狱警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地上难以起身的何优。在他们眼中,何优一开始便是被利用将我抓进来的棋子。现在我已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少女囚犯父亲也被扳倒,她便失去了利用价值,继续囚禁她只是浪费资源而已,早就想将她处理掉了,说不定多年以后人们会在第一监狱的地下发现两名少女的遗骸.... 现在她被带到我的囚室,便是有了新的利用价值....果不其然,两名狱警解开何优身上的枷锁,用铁链栓住她的手铐将她吊了起来,在她冻得发白伤痕累累的小脚下放了一块巨大的冰块。她没有哭喊,眼里只有麻木和因为疼痛不自觉流出的眼泪,脸上无悲无喜,看不出什么表情。接着三把锁扣住了铁链,将钥匙一把放在离我最远的房间角落;一把被细细的丝线吊在另一块冰块上方;最后一块....被冰在坚硬的冰块里... 他们设好了局...眼下我想要解除何优的痛苦只有先走到最远的角落拿到第一把钥匙,站在冰块上拿到第二把钥匙,最后用双手凿开冰块拿到最后一把钥匙。我清醒的认知到,即使我完成了这一切,他们也不会放过折磨我们,但看着何优的样子,我心都要碎了.... 何优的眼神虽然麻木,但她出于本能反应双脚不停在冰块上滑动挣扎着,一会踮起脚尖一会翘起脚掌,试图躲避寒冷,她伤痕累累又娇嫩的双脚被冻的发紫。上方的手腕被带刺的手铐将手腕剐蹭出一道道血痕,她只是呜咽着,用沙哑的声音呐喊着 看到这里,我再也顾不得其他,猛的掀开被子,双手被手铐铐环的一阵生疼,带着纱布下的伤口也撕开了。拖着沉重的脚镣我的脚掌第一次结束了平伸状态,无视脚铐的逼迫和脚趾铐的折磨,白丝踩地,步履蹒跚的朝着放钥匙的那个角落走去。每一步都给我带来巨大的痛苦,那个位置绝不是能扶着墙走过去的地方,此时此刻我就像踩住带有尖锐锯齿捕兽夹的白丝少女,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光是走了四五步洁白的丝袜脚腕就被隐隐渗出的鲜血所浸染,终于我扶着墙瘫倒下去拿到了钥匙。 双脚钻心的疼痛令我痛苦的面色苍白,看着侧面的冰块我恨不得立马站上去。或许将双脚冻的麻木...就不会这么痛了吧,白丝小脚拖着死镣光是踏上冰块就已经用尽全力。脚趾铐金属的抓地力将冰块刻出凹痕,让我站稳了脚跟,我试图抬起双臂够上方悬挂的钥匙,可我早该知道的,他们清楚我的身高,故意将钥匙挂在了我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摸到一点点的高度。 我紧紧咬住嘴唇,准备踮起脚尖,可此时一盆冰水却突然泼到了我的白丝小脚上,瞬间,深入骨髓的寒意便席卷了我的双脚。白丝在冰水的浸润下逐渐露出少女粉嫩肌肤的颜色,脚腕的伤口也因为刺激血管收缩停止了流血。 “啊!———”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冰块和冷水的结合粘黏着我的双脚,似乎要和冰冷的镣铐一起,将我的双脚拖入深渊。还好有着白丝的阻隔我不至于双脚被粘黏的过死,脱离冰块的束缚只让质量颇好的白丝弹起带来一丝丝褶皱。 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我奋力踮起被铐住的白丝足尖拼尽全力去够那把钥匙。可是总是事与愿违,我明白我必须跳起来.....我不知道一个少女要怎么戴着死镣在冰块上跳起来,但我知道脚下冰块如果再融化下去,我就永远别想够到钥匙了。 我一次次尝试戴着死镣在冰块上蹦跳,不断摔倒又爬起,每次摔倒都伴随着我痛苦的喊叫。直到手臂被地面剐蹭伤痕累累.....直到被手铐压的手腕流血....直到....双脚再也没有力气....我的白丝脚腕前后一小片区域都被鲜血所染红,冷水稀释了血液,让白丝被染成淡淡的粉红色,有种别样的凄美.... 在这个过程里我的余光一直能瞥见何优颤抖挣扎的身体和一直流泪的面颊,她试图用她能想到的所有话语来阻止我,可她逐渐虚弱的声音每次听到都令我痛心疾首 我最终还是没有拿到上面的钥匙....可脚下的冰块被我脚镣和脚趾铐一次次磕碰跳跃只下寸寸碎裂开来,我举着被冻的发抖的双手扣开冰块的裂缝,不管双手是否被划伤被冻的发紫.....我拿到它了! 看到这里,吴副官“贴心”的拿下悬挂的钥匙递给我,让我终于凑齐了三把钥匙,那一瞬间我甚至对他心怀感激。直到我发现,最后一把钥匙....是假的,我只能打开两把锁... 看着我绝望的眼神,吴副官似乎获得了难以想象的愉悦,用讥讽的语气嘲讽着我 “肖小姐,你就招了吧,配合我们一段录音而已,你和你的朋友都能安然无恙~” 我对他的提议充耳不闻,拖着仅存的清醒意识,默默跪在何优脚下的冰块上,用双手托举着她的双脚。这一刻,我终于在嘴角挤出一丝释然的微笑,随后疼晕了过去..... —————————— 催更群:791817800 作者周更,群一百人双更 第14章 第十四章 镣响少女惊梦归 逃出去后,我们都失去了彼此的家庭作为依靠,而这所城市也早已没有了我们的容身之所。我们被迫从蔷薇退学,搬到了月华市卫星城中一处垃圾环肆的贫民区隐姓埋名起来。 靠着父亲过去手下的秘密接济,我们租下了一处废旧的铁塔,塔顶圆环状的房间原本是这块区域的饱富盛名的观景台,可以眺望水乡蜿蜒曲折的小川和野蛮生长的芦苇荡。后来因为河流工业污染,环境破败生态凋敝,富人们对这条小川唯恐避之不及,都搬到月华市去了,这座卫星城也逐渐破败,成了别人不愿踏足的贫民窟和垃圾堆。 好在这所铁塔的电梯还可以勉强运行,锈迹斑斑的滑轮和单薄的铁索总是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也不知那天就会支撑不住,断裂崩毁。 几乎花光了接济和仅有的积蓄,我们在塔顶的圆环房间搭建起属于我们的温暖小窝,整个地方还算宽敞,勉强能能够遮风挡雨。污迹斑斑的观景防护玻璃被我们擦的透亮,成了我们的落地窗,暖色的灯光和拾荒来的木制的家具成了这仅有的装饰。条件虽然艰苦,但对我来说最幸福的事便是每天晚上和何优靠在一起透过玻璃眺望远方。 透过玻璃,远处散发着昏暗光线的高楼大厦,楼顶的暗红色警示灯微闪,那是给我们留下无数伤痛的月华市。如今我们能躲在这里相依为命 ,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很遗憾,我在那座地狱般的监狱里失去了双脚,留下的伤口也总是在阴雨天隐隐作痛。每天早上日出我总是坐在轮椅上,看着何优穿戴整齐戴上鸭舌帽独自出门,透过观景玻璃,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朝着那所卑劣的城市远去。生活总要继续,我们不能一直依靠别人的接济生活,能租下这座偏僻的铁塔我已经很满足了怎能再要求其他。何优成了我们唯一的经济支柱,我不知道她做着怎样的工作,她也总是不愿意说。但我明白,现在我们这种没有学历又身份不明的少女,能做的大多都是一些终点式的繁重体力活。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之间产生了一层微妙又可悲的隔阂,连我也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是啊,不出意外的我又成了累赘一般的角色,我总是这样,只会在一个人独处时默默流泪。我仅能做的是用自己笨拙的双手做一些织毛衣的工作,但每次让何优拿出去试着卖给贫民窟的大家都抱憾而归,只有偶尔的路人“慈悲”能产生一点星零的收入。每天何优走后,我总会看着脚腕处空荡荡的袜子默默发呆....在那场牢狱之灾里,何优白嫩的双腿和玉足也留下了无数触目惊心的伤痕。现在她总是穿着工装裤,然后在里面套一件厚厚的白裤袜,保暖的同时遮掩住伤疤。 唯一能让我有些慰藉的是何优晚上带回来的流浪猫,它们都是很好的孩子,起初有些生人勿近。但几次接触和我耐心的抚摸后都变回了那般温顺模样,我认真帮他们洗了澡,它们成了我内心仅有的寄托之一,不知怎地何优也总能找来小猫的口粮。我最喜欢的其中一只坡脚猫,它不会与其他小猫争抢食物,灰白的毛发分外柔软,总是坐在我腿上与我“相依为命”。 某个晚上,何优拖着一身疲惫回来了,还来不及和我一起在落地窗前亲热,便一个人躲到卫生间里去了。这很反常,我有些不安和担心,小心推着轮椅缓缓敲响了卫生间虚掩着的门。看到镜子面前处理伤口的何优,我的尖叫声把三只小猫都吓了一跳。 原来,何优总会把工作的那家快餐店快倒掉的食物收集起来当做猫粮带回来,可哪曾想到,这次被快餐店店员工发现了。平时何优因为工作努力经常得到老板的嘉奖,几个店员嫉妒不已,现在终于逮到这么一个机会,毫不犹豫的向老板举报了。平时这个老板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捡食物的平民窟行为,和几个店员一起将何优毒打了一顿赶了出去,其中一个店员拿起平时做菜的厨具,划上了何优的双手和脸蛋.... 镜中的场景触目惊心,我哭着想要站起身来帮她止血和包扎伤口。可这个倔强的姑娘又怎会麻烦一个已经残疾的少女... “要是,要是我也能出去工作,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道着歉 那天晚上,我默默关上灯像一只小猫一样小心舔舐着何优伤口旁的皮肤,拼命与她亲热在一起,被她压在身下感受着她肌肤温柔的触感和呼吸.....我流着泪,这是我仅能做的事情了...至少这一刻我们是幸福的... 可纵使云山雾罩,也终有梦醒十分。泪水浸湿了枕头,我在这个冰凉的夜里惊醒过来,全身麻木酸疼。脚腕上冰冷沉重的金属触感和黑暗幽深的囚室不断告诉着我,这里才是现实.... 是啊,我们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一切不过虚妄之梦罢了,我们还是那两个身负重罪披枷带锁的少女囚犯,一切都如冰冷的匪石一般,不曾变异 抹去温热的泪水,我冷静下来观察现在的自己。被水浸湿衣裙已经被脱去仅留下内衣,身上盖了一件监狱的制式毛毯,双手依然只戴着那副轻便的长链手铐,脚趾和脚背的胀痛和拘束感已然消失,虽然疼痛但脚腕和脚掌也终于能够弯曲了。现在我双脚的拘束也只有那副死镣而已,仅仅是减少了足部拘束就让我莫名的有些开心。拖起死镣,我惊讶的发现,他们并没有脱去我的白丝,而是将包扎的纱布粗劣的裹在我白丝脚腕上勒紧以达到止血的效果。之前因为不断摔跤手臂、手肘留下的伤口也都是用这种草率的方式来解决。 对此我当然不可能,也不敢有任何怨言,毕竟此身既已为囚犯,狱方还留我一条小命给我包扎,不过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罢了。但身边换洗的淡蓝色Lo裙和叠放好的薄白丝和公主鞋就绝对是那个变态吴副官的手笔了。让我穿成这样漂亮的小公主模样,再把我像屈辱的囚犯一样铐起来折磨,这会让他有种奇怪的愉悦和成就感。似乎他对我这双白丝小脚情有独钟,以后还不知道会被怎样折磨呢... 依靠着囚室走廊微弱的灯我在床上摸索着脱起白丝来。好在这副轻便的手铐没有给我太大压力,我忍着手铐的摩擦和对伤口的挤压,两手摸到裤袜口双腿一向上弯曲,将其缓缓往下褪。有些温热潮湿的白丝与我的小腿皮肤有些粘黏,轻微弹开时弄的我一阵瘙痒和羞耻,暗光下吹弹可破的白皙小腿还没留下什么伤痕,只有膝盖处能隐隐看到铁丝捆绑的绳痕。终于到脚腕处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揭开固定纱布的医用胶带,将纱布一圈一圈的从脚腕上剥离。淡淡的血色痕迹浸染了如同白丝般纯洁干净的纱布,颜色越来越深,一股淡淡的酒精味袭来,白丝脚腕一凉,包扎少女脚腕的纱布静静飘落在床边。远远望去,只见洁白纱布的末端由浅入深的血色点缀,有种别样的凄美。 我将白丝摞成袜圈堆积在镣环上方,从下方拉扯着白丝,一阵刺痛和撕扯感从脚腕传来。原来是血液凝固后,将脚腕的血肉与白丝袜粘黏在一起,此时的白丝就像是长在身上的皮肤一般,每每拉扯就像把伤口重新撕开一般。我掌心冒汗,轻咬嘴唇,闭着眼睛,一声轻如银针落地的呲此声响起,脚腕被撕开一个小伤口并再次渗出鲜血,疼的我咬紧牙关眉头紧皱。 没想到穿脱丝袜会变成这样痛苦的事情,我将脚镣上方堆积的白丝从镣环中缓缓拉下,轻轻按在伤口处暂时止住鲜血。双脚脚腕受伤程度不一样,白丝掩盖了一切,当保护褪去,伤口暴露在我的眼前一切都变得这般残酷,右脚足趾下方也因为脚趾铐的剐蹭和跳跃的冲击,尽管有一层薄薄的白丝保护,趾关节处依旧留下了轻微的血痕和破皮。我难以想象,少女娇嫩的双脚会受到这般戒具的紧锁与折磨... 粘着点点血色的白丝终于被完整的褪下,是时候去洗个澡了,我下床弯下腰,托举着脚镣沉重的铁链,生怕他们带动着镣环再次剐开脚腕处的伤口。现在每走一步我的脚腕都会隐隐作痛,那可怕的黑色脚铐在我心中留下了可怕的隐隐,那种被锁住血管和深入骨髓的痛感,我怎么也忘不了。 “也不知,她怎样了...” 直到现在,何优那个失去高光和希望的眼神依旧在我脑子回响。究竟是怎样的折磨,能让她变成这个样子。我下定决心抛弃所有尊严,低声下气去求那个吴副官,能让我们被关在一起,如果有机会能再见到她,一定要让那双湖水般清透的眼睛再次恢复光亮。 这么想着我竟有些失神,到淋浴喷头旁我解下内衣,一只手托举着死镣的铁链,一只手打开喷头,一瞬间刺骨的冰寒席卷了全身,让我吓的叫出声来。我犯了迷糊,还没放出热水人就站在下方,这种精神状态下,真要被自己给蠢哭了...水温逐渐升高,停在了一个不冷不热的微妙温度,不过在冬夜的囚牢里便显得聊胜于无。擦拭完身上的水珠仅将内衣穿好后,我拖着铁链快步走到床上用粗糙的被子将脆弱柔软的皮肤包裹,希望能维持这仅有的温度,一股巨大的困意袭来,我不自觉的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我在一阵阵的温柔金属敲击声中醒来,原来是吴副官拿着教鞭在敲击金属床板。周围的女狱低着头警束手而立纪律严明,若不是穿着狱警的制服还真像像管家与女仆伺候大小姐起床的组合。 “肖小姐,昨天只是不起眼的开胃菜而已,作为一个刚入狱的新女囚,按监狱的规矩我们安排了一些入监惩戒给你,还请配合” “你们几个,还不伺候好肖小姐穿好衣服!” “是~!副官大人” 听到要被莫名其妙惩罚的消息,还没等他们给我打开手铐,我便先出口阻止了他们。 “等等!我好像没犯什么错吧?!为什么呀!?你们就不能换个人折腾吗!” “不行!犯了罪就要接受惩罚,这里可是监狱,肖小姐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只是一名囚犯,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眼看无法摆脱这所谓的惩罚,我慌张中带着哭腔 “那之后....之后可以让我和何优关在一起吗?算我求你,好不好?我乖乖跟你去接受惩罚...” 突然吴副官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当然可以!” 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倒令我有些愕然,心思单纯的我并没想太多,便顺从的在女警的辅助下穿起衣服来。手铐被打开后,先是天蓝色的拈花连衣lo裙被套了上来,这似乎并不是我的衣物,也不知道吴副官哪搞来的,竟完美贴合我的身材。这套连衣裙精致而复古,颇具贵气,能展现少女身姿的同时又方便活动,蓝色的蝴蝶结被点缀其上和头饰自成一体,同海鸥般优雅自由。 画上淡妆,指若削葱,口若朱丹,纤裙细腰,精妙无双。 一切打扮好后,那些女狱警依旧不打算让我穿袜子,但此时吴副官顶着那些女狱警不解的目光,拿起那双轻薄而精致天鹅绒白丝和蓝色公主鞋一起递了过来。他似乎对我是否穿白丝这点有着某种奇怪的执念,我永远不知道他是否一直会想起那个将我鞋子脱掉的悠远下午。 “副官大人,待会要对囚犯进行入监惩戒,让她穿裙子就已经违反规定了,您怎么还让她穿丝袜呢?!待会要怎么用刑” “少废话,若是你们不会,待会我亲自为肖小姐上刑!”吴副官不屑的撇了女狱警一眼,女狱警虽觉得奇怪,但碍于吴副官的淫威也不敢多言 在吴副官的注视下,我打开白丝的包装撑起袜口向双脚的足尖套去,却发现戴着脚镣根本无法穿上,便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吴副官 “肖小姐,你先套到左脚足尖然后让丝袜往镣环传过去从右脚镣环拉下来,再往上套” “哦....哦,谢谢....” 我红了脸颊,有些结巴,让别人教我穿丝袜什么的真的太羞耻了,况且这吴副官怎么这么有经验啊喂!? 照着他的方法我成功将白丝穿好提起了,玉趾在白丝的包裹下萌动,白丝的包裹令我无比舒适,又遮住了伤疤。我脚尖微伸踩进蓝色公主鞋,低下身将扣子扣紧,拉拉白丝上的褶皱,将裙摆放下。若不是白丝脚腕上锁着的死镣,现在就像一位活脱脱的小公主一般,像是要去参加什么有趣贵族的舞会一样。看着我的样子,吴副官满意的点了点头 “走吧~肖小姐” “吴副官大人,能给我加一副手铐和铁链吗,这副死镣还是过于沉重了,脚腕上的伤口刚好不就,我想提着走....” 吴副官有些愣神,还是第一次见主动请求戴手铐的小囚犯,随后欣然应允。女狱警将我的连衣裙袖子往上褪,将手铐锁到我细嫩的手腕上,一根铁链连接着手铐和脚镣。此时我走在走廊上就像刚刚学习走路的小孩那般,低着头笨拙的迈着小步走在走廊上,我羞耻的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前面走着吴副官后方跟着两名狱警。这样的场景就像帝国军队押送亡国公主一般奇怪,把一路上囚室的犯人门眼睛都看直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样身着华服看似身份高贵的白丝美少女为何会佩戴手铐脚镣来到这监狱之中,而走廊的尽头,却是臭名昭著的刑房... ————————————————— 催更群:791817800 群100人每周双更哦~ 第15章 第十五章 蔷薇之行 随着走廊的继续深入,他们却冷不丁的要求把我的眼睛蒙上。很显然,我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因托举着镣铐,手腕脚腕早已疼痛不已,可不知为何这一路上却拐了好几个弯,我只记得自从入狱以来就没有走过这样远的路... 四周空气越来越安静,只能听到铁链与地面的撞击声。尽管蒙着眼睛,但我依旧能感受到四周的光线越来越亮而不是越来越暗,直到寒风席卷了我单薄的双腿又清楚的感受到脚下踩着的是枯叶,我才明白我这是到了外边... “就这里吧,到这里就行,准备动手吧”吴副官用低沉的嗓音向属下命令道 听着吴副官冷冰冰的命令,我的内心低沉到了极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或许这就是尽头吧...我大概会在这被秘密处决,像我这样被保护的很好的孩子,根本无法亲身理解死亡这一概念,更无法想象自己的生命会这样迎来终点。一种莫名的巨大恐惧席卷了我的全身,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便不由得有些发抖起来。 冬日的寒风卷动着枯叶咧咧作响,纤细的双腿本就只裹了一层薄薄的白丝,哪里能抵御这样刺骨的寒冷。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柔弱的身躯不由得一缩蹲下身来,想借由裙摆遮住小腿以免受寒风侵扰。可我这一蹲却带动着身上的金属镣铐发出清脆的响声,引起了旁边狱警的注意 只听他上前道 “肖小姐,这山上确实冷,等到了那边,就不冷了~” 我内心再次一沉,刚刚或许还是猜测,但他这么一说几乎坐实了要将我处决的事实。正想着一个狱警提着我手铐中间的铁链将我像提小鸡一样拉了起来,将我推搡着到一棵树下面要求我站直。 不用黑布蒙着眼睛我也几乎闭上了眼睛默默等待死亡的降临。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懵圈的,竟也没想过在记忆里和任何人道别,身上的沉重的镣铐和上次逃跑的经历也早已剥夺了我关于逃跑的任何念想。这或许就是曾经在书本上学到的习得性无助吧,就算这是最后的逃跑机会我却没有任何勇气迈开双腿 可那一切却并没有发生,突然一阵失重感传来我几乎是以被抬担架的姿态被两个人抬起。膝盖被粗壮的手腕夹的生疼,三两下我就被搬到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直到引擎声响起我才知道我被放在了一辆车里 随着车门关闭的撞击声传来,车内的人把我架起来坐到一个皮质覆盖的金属座椅上。他们解开连接我手铐脚镣的铁链,粗暴将我手腕上的铁链扯到高处,逼的我不得不伸直双臂,剧烈剐蹭令我的手腕一阵剧痛就算有蕾丝袖口的保护也无济于事,我不由得轻吟出声来。 也不知是不是那个吴副官没有在车上还是说这辆囚车的隔音效果太好坐在副驾他听不到,囚车内的女警开始对我不坏好意起来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大小姐吗,这回那个吴老怪听不到,看我们不好好招呼招呼你” “你...你们想干嘛,这是要带我去哪,不是要带我去入监惩戒吗?!这回又是要去哪?去刑场吗?!” 我颤颤巍巍又略带急躁恐惧的发问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当然是惩戒,不过这惩戒的方式嘛,有些特别,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现在的处境吧,这几天敢让老娘们照顾你穿衣,在车上这段路保证让你走的生不如死!” 虽然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光是听她说话就让我心里一哆嗦,我仿佛能看到她得意忘形的嘴脸 突然她话锋一转 “把她的脚也锁起来!免得等下闹腾被吴老怪听到” 我的脚腕被两只有力的手钳住放到一块铁板上方,慌乱挣扎中,隔着鞋子的触感我能感觉到这是专门用来固定犯人双脚的站板,还有还有粗糙凸起的纹路和固定的铁环,在她们的控制和死镣的压迫下,还没来得及挣扎几下,双脚就被限制在了站板旁边15厘米以内的活动范围里 “你!?你不怕我之后告状吗!?” 我鼓起仅存的勇气争取道 “告状?你敢吗?吴老怪始终是管理者,你说是我们这些基层狱警接触你多还得他接触你多,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小妮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我一时哑口无言,就算之后我告状成功,这些狱警私下都勾结在一起,就算之后她被调走也会想着办法的换人来折腾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哎 “这么秀气的脸蛋儿,不扇几下可惜了,但会被吴老怪看出来,脸还是算了,不过也真是奇葩,吴老怪不惜违反规定也要让的坐牢人还穿这么漂亮,没记错的话你这身蓝色连衣裙是叫Lolita是吧?” ...... “不回话,不回话是吧,给我掐!” 一时间我的小腹、腋窝、肋骨都传来手掌揉捏的触感。虽然隔着衣物,突然被触及敏感区域还是让我止不住的挣扎逃避,但铁链被锁住的手脚根本让我无法做出保护姿态。我只是试图扭动身体在狭小的皮质座位上躲避 他们费劲心思隔着衣物揪期我小腹和腰间的嫩肉狠狠的用尖锐的指甲掐了下去,我疯狂扭动着身体躲避,一时间我感觉有无数只刺虫在身上爬动,这感觉真比死了还难受 “啊-不要不要,求你了!”我被折磨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有气无力的哀求着 被铐在上方的手臂屡次将铁链拉扯到绷直,扯动着铁环咔咔作响。可她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生是这样掐了我十几分钟才停下,把我弄的生不如死精疲力竭 “停!别把这小妮子衣服和妆搞坏了,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不禁暗暗吐槽,本以为是她良心发现,原来停下是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吗 “那怎么办?这也不能弄那也不能弄,一个囚犯还那么娇贵,不好好弄这小妮子一顿,怎么出的了这口恶气!”她的属下问道 尽管我什么也看不到,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视线从上到下的打量着我,只到目光停下,果然是... “她不是穿着丝袜吗,还是这种白丝,只要丝袜不弄坏,你们可以玩她的那双小蹄子,待会把鞋子穿上根本看不出来” “对啊!还是老大聪明!”她的下属答到 果然是脚吗?!为什么是又是脚啊,从小到大这都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绝对,绝对不要,不能被她们摸到,这么想着我边将双腿用力的往回缩,边叫了出来 “不可以!唯独...唯独脚不行,不要动碰我的脚!为什么要弄我的脚啊,这样不行,别!——求你” 还没等她们伸手两只穿着天蓝色小皮鞋的白丝小脚腕上的乌黑铁环就限制住了双脚回缩的范围,双脚的摆动也将铁链拉直发出厚重金属摩擦声来 随着被两双有力的大手掐住脚腕,我愈发挣扎的激烈全然不顾脚腕受过伤的事实,不断踢踏下不时带动着铁链哗哗作响,一片黑暗中我的鞋跟仿佛踹到什么柔软的东西,只听 “嘶---我的手骨,MD,把她鞋子给我脱了!还在这乱动!” 一听到要脱鞋,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抗拒,虽然戴着脚镣,但好不容易穿上温暖的鞋子可以保护柔弱的双脚我说什么也不愿脱下来。我拼命用力踩在铁板上也顾不得它坑坑洼洼有多难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他们把我鞋子脱掉 但一个小姑娘的力气怎么比得上这些凶悍的狱警,他们几乎是以撕扯的方式将我的鞋扣扯开,此时又被蒙着眼睛我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语气也变成了哀求。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她们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两双手将我的脚腕掐的生疼 鞋子一点一点离开,透着微微热气白丝脚跟逐渐露了出来,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脚趾死死扣住鞋底希望能增加一些摩擦力,但终究只是徒劳。那双美丽的小皮鞋似乎注定要离开一样,随着足底一凉,白丝小脚失去了鞋子的保护暴露在囚车内寒冷的空气中,如同失去家园无处安放的雪兔。但不一样的是白丝脚腕上的镣箍依旧坚不可摧无法撼动。 我用力将左脚踩在右脚脚背上,白丝脚趾蜷缩弯曲,双腿用力的向上抬承受着镣铐的重量避免踩到那块冰凉的铁板上。 似乎是感受到她那薄凉嫉妒又怨恨的眼神,两只白丝小脚在铁链范围内一直保持着保护姿态,哪曾想到她猛地一只手就捏住娇小的白丝脚掌拉将过去,戏谑道 “哟~你别说,我们的小公主这白丝小蹄子还真是又娇嫩又可爱,粉扑扑的,一看就是欠收拾,给我好好照顾她!” 随着两只白丝脚掌和脚腕都被抓住,我的敏感让我羞红了脸颊,从双脚传来一种无可想象的酥麻,来自神经末梢的电信号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试图让我接受最敏感的双脚已经任他人摆布的事实 “呜~没想到会这么羞耻...” 我奋力活动着大腿想到将双脚从她们手中拉回来,但铁链和镣箍又给我的脚踝骨上了一课,时刻强调着自己的存在,也在不断告诉我现在我不过是一个任人鱼肉的白丝女囚没有任何人权可言 她们尖锐凸起的指甲毫无顾忌的隔着白丝扎进我敏感足底的嫩肉里,有人费尽力气按压我的脚趾试图让我感受关节扭曲的疼痛... “诶!!!好疼,别这样,我没有招惹你们任何人,为什么?!别碰我的脚啊———” 有人干脆就要给我做个足疗,用坚硬的指头关节死死顶我敏感的白丝足底配合手指来一个全方位的按压。等她们七手八脚都折腾完了,也不是谁找来一根细小的细棍抽打我的白丝脚背... “你们干嘛!?怎么突然用刑啊!?啊——疼——求你们了.....别这样” 要不是被吊着双手,我几乎用着跪下哀求的姿态求她们不要再折磨我的双脚,但她们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抽打完脚背又要抽我的脚心,我挣扎到力竭才能勉强躲掉几棍子,又被她们按住狠狠抽了几下脚心,若是现在脱掉白丝,白嫩的皮肤上免不了又多了几条红印 到最后她们折腾够了给我穿鞋的时候,白丝小脚像是敏感到不相信任何事物的小白兔,对一切无比抗拒生怕再受到什么折磨。直到她们威胁再不好好穿鞋就要再用棍子抽我的脚时我才颤颤巍巍伸出双脚任由她们把鞋子穿上。就算穿上鞋,我也只是默默蜷缩着双脚生怕再受到什么伤害。 不知过了多久,运行的囚车终于停了下来,手脚处的固定被一一解开。吴副官来到我面前看着我泪眼婆娑的样子,又转头扫视了那些女警,那些女警又装回了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般。确认完我身上没有皮外伤后他自然也没有过多追究,只要他不问,我也绝不敢把她们滥用私刑的事情抖出来 我依旧是被抬下车的,虽然蒙着眼睛我却对外面的场景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芬芳,安静与嘈杂,我的内心潮起潮落,难以置信.... 直到眼前的蒙眼布被解开,蔷薇女高的教学楼跃然眼前,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吴副官凑到我耳边低语道 “怎样,肖小姐考虑清楚了吗,你只需要录一段口供签字画押,我们就能立刻换一个人来做监狱囚犯教育演示,不然,你这副模样(指戴着镣铐)就要被全校师生看到了哦~” “你!—”我愤声道 “你什么你,你要是不答应,我还会在全校师生和媒体面前公布你的身份和罪行,到时候你就算出去了又能怎样?万劫不复喽~” 面对这样的恐吓我早已脸色惨白,这所学校承载着我太多不好的回忆。但总会有亲朋故友在里面,让他们看见我这副作为囚犯丑态我实在难以想象..但也仅仅只有一丝的犹豫,我决然答道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招供的!哪有女儿会出卖父亲的!” 吴副官面色一冷,收起嘴角的微笑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 吴副官吩咐起几个手下来 半晌过后,全校的同学都被召集到当年举办开学典礼的报告厅上,而我被几个人按住架在舞台幕后静静等待命运的审判 新任校长铿锵有力的演讲声音响起 “感谢第一、第二监狱工作人员对蔷薇女高法治教育的支持,今天我们请到了吴副狱长来给我们做法制教育,据说他还带来一名货真价实的女囚犯,给大家演示监狱里囚犯的待遇,也请各位同学们遵纪守法,引以为戒!” 校长退场,吴副官接过话筒 “咱们的这位女囚犯啊就是各位的校友,因为贩毒制毒的罪名被捕后判了无期徒刑,很多人可以都认识,她作为曾经肖狱长的女儿,知法犯法罪不可赦!把她押上来!” 两个狱警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半推半就推上了舞台,金属的镣铐声响起撞击着木制地面,面对台下投来的千百双眼睛,我低着头无地自容,一时下面议论纷纷,对我指指点点起来 “什么?那个肖狱长的女儿!” “长的倒是漂亮,可惜啊—” “这么小的囚犯....” “穿这种Lolita衣服的犯人...” “小枝,你这是怎么了?!” “曾经的大小姐,现在是囚犯哈哈” 不管这些纷扰的议论,我脸色苍白,少女囚犯的身份被公之于众....我以为接下来最多就是让我戴着这身戒具在演讲台上走秀一番,充分让各位师生看到我成为女囚后的丑态,想不到吴副官比我预想的还狠... 只见一个带着轮子的审讯椅被直接推了上来放到舞台的中央,我几乎是被推了上去,铁桌子迅速一和,两个狱警将我纤弱的双手死死按在铐环上固定住,一时间上半身已动弹不得。我心若死灰,但脸颊还是羞红的通透 “这是监狱用的审讯椅,专门用来审理囚犯的,也用作一些不太配合的囚犯身上” 吴副官居然一本正经的讲解起来 “众所周知,面对穷凶极恶和犯了重罪的囚犯呢,监狱一般都会要求她们佩戴戒具,手铐没什么特别的,我给大家终点介绍脚镣,就比如囚犯小枝身上这副脚镣,因为她是无期徒刑囚犯且不可减刑,所以被钉上了死镣,这副脚镣会跟随她一辈子直到死去。大家要引以为戒” 吴副官眼神示意起来 一旁的女警心领神会,将我的Lolita蓝色裙摆往上拉,将我的一双白丝玉腿露出来。为了避免走光我的膝盖紧紧贴合在一起,双脚踩在铁板上瑟瑟发抖。现场的师生盯着我脚踝上的脚镣看了又看,越发好奇有些同学甚至想要近身参观,也有同学看着我腿上的白丝和身上的天蓝色Lolita衣裙露出疑惑的眼神 “各位可能好奇啊,为什呢囚犯小枝还能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来服刑,这是我们监狱的最新人道主义条款,对于各位贵族未成年少女都有此优待,但各位不要因此犯罪哦~” 或许是为了羞辱我,吴副官特意上前将审讯椅推到舞台最前面,伸手就要解开我鞋子的鞋带要脱掉我的鞋子 “别———!我的鞋,求你!” “罪犯审讯时是不可以穿鞋的!”丝毫不顾我的哀求,吴副官威严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 “只有脱下鞋子,好好面对自己被镣铐锁住的双脚才能洗心革面!囚犯小枝!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一名囚犯!” 随着脚下一凉,我的双脚隔着薄薄的白丝踩在冰凉的踏板上,被棍子抽过的白丝足底隐隐作痛。敏感的脚心依旧能感受到足下铁板有着楔形花纹,双脚再次暴露在观众的视奸之下。由于被审讯椅的铁箍和死镣一上一下限制住脚腕,只有可怜白丝脚趾能在冰冷的铁板上无奈的蠕动 接着转身对身后观众道 “囚犯小枝穿着可爱的白丝袜,但这种袜子弹性很好,可以加戴很多戒具不受影响,就比如脚趾铐~” 说着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副大脚趾的脚趾铐朝着我走来,势要给他们现场演示一番。这些同学也都觉得新奇,纷纷围了上来 我煎熬到了极致,被围观戴着死镣的白丝小脚,还要被当众戴上脚趾铐,我真的打个洞钻进去死了算了.... 我羞愧有无奈的颤抖着白丝足掌在铁板上微微晃动,却被吴副官的大手一把握住脚掌 随着顺滑舒适的白丝脚趾传来异样的金属触感,大脚缝被挤开与金属套环来了个亲密接触,白丝被拉扯到了极限,丝袜的拉扯让大脚趾愈发红润透肉更加明显。毫无疑问两个白丝脚趾都被戴上了脚趾铐,铁环死死贴着脚趾,粗糙的金属锯齿感即便隔着白丝也让我感到无比窒息 讲解结束后,吴副官让师生们开启了自由参观模式,曾经的昔日校友,一个个指指点点,上前观察我的表情,我的脸蛋,还有人试图和我搭话。最受关注的莫过于在众人面前被戴上脚趾铐的白丝小脚了,她们一个个都蹲下来,毫无顾忌的把玩着那副将我锁住的死镣,幸灾乐祸的拍照留念... ——————————————————— 催更群:791817800 作者随缘更新哦~ 第16章 第十六章 特别的生日 自蔷薇回来后,我等同是在社交界被抹除了。所谓羞辱我根本就是其次,这无疑是第二狱长的指使之下对自己手上的司法权利耀武扬威,方便以后收受贿赂。这样的举动,一来是告诫那些父亲的旧部和朋友,想救我出去是痴心妄想;二来对外公开了我少女囚犯的身份,毕竟没谁敢接济和收留一个罪犯,让我断除任何想要逃出去的念想,所谓杀人诛心便是如此,在某种意义上不可谓不是一种狠毒的刑罚 唯一令我欣慰的事便是这吴副官还算信守承诺,我如愿以偿和何优关在了一起。但代价却是给我定下了有些奇怪的条件,要求我每天除生理需求外,不得随意走动,还要求我要加戴额外的戒具。可到监室好几天也不见有给我加戴戒具的任何动静,反倒令我有些忐忑 这几天,我一直照顾着何优,她戴着枷锁和脚镣无法照顾好自己,一天只能开枷一次,时间又是极短。虽说之前来过一次这里,但那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直到现在才看清她的囚室条件,如果说我那是清水风,她这儿整一个就叙利亚水泥风格的监室。条件差的难以想象,仅能解决基础的生理需求,连基本的水龙头都没有。 几经折磨下来,何优比起上次见面又憔悴了不少,即便是曾经那么爱干净的少女,现在也免不了蓬头垢面。我几次请求这里的看守打些热水来,也多亏了吴副官对我这个特殊囚犯那“暧昧”的态度,让这些人多少有些误会,毕竟没人会相信能在监狱穿漂亮衣服的人会没有所谓“关系”。 她是我的恋人,我们早已默默确认了关系,相处起来也不必那么拘束了。这次我去脱她的衣服她近乎没有什么反抗,给了我一种奇怪逆推的快感。我很快摇了摇头,停止了这种羞耻的想法,拿起毛巾默默帮她擦拭起身体来。热腾腾的毛巾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汗渍轻轻拭去;洗净毛巾后,顺着手臂滑到她戴着枷锁的手腕,上面的破皮、血痕、红肿令人触目惊心,摊开她的小手,指节处的伤口疤痕也清晰可见。为什么总是这样,见她一次我就要心疼一分,但我明白,此时此刻我所能做的只有好好照顾她这一点而已。 温热的毛巾划过她身体的曲线,钻到少女的花蕊附近。她的脸颊终于泛起一丝红晕,但眼神总要装出一副正经傲娇模样,仿佛是提醒我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攻受关系。她这副样子令我忍俊不禁,手法也有些放肆起来,故意刺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她的手脚皆被拘束动弹不得,无法反抗,看不惯我又阻止不了我的样子,越看越可爱。 “小枝,你...你...住手?!” 她终于开口了,这是几天来我们第一次交流 起初我不理解,为什么她自入狱以来和我见面话反而变少了。直到在她双手和眼神的疯狂暗示下,蹲下擦到她脚踝处,我惊惧的发现何优床底那个隐秘角落闪着绿灯的窃听器,说不定我一开始逃出去的计划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笑话,一切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这令我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何优这机灵的小姑娘,一定是怕和我说话暴露出更多事情,给我们招来不必要的折磨吧。而且让别人光明正大的听我们在囚室里说小秘密和发出奇怪的声音,任谁都会觉得羞耻的吧。 我很快便心领神会,起身朝着何优眨巴眨巴眼睛表示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之后我们都只保持最低限度的交流,每每我只是用笨拙慌乱的手语向她示意和交流,非必要不会开口说话。每次我也不知道她理解没有,她总是微笑着看着我。 每天帮她擦拭身体时,看着她手腕脚腕上的擦伤和红印,我总是心如刀割。她那双小脚煞是可爱,灵动的如同微风中的蒲公英一般,若没有这些细微的伤痕,该是多么美好。以前她总是穿着丝袜,没能好好看看她的脚,等到现在能停下脚步细心观察时,却是同处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 好想为她亲手穿上丝袜和鞋子,很可惜何优她并没有得到我这样的特殊优待,只能遵循一个囚犯该有的着装,少女和囚服枷锁的违和感挥之不去。每天晚上看着她睡觉都是一副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将所有被子叠起来让她戴着枷锁也能好好躺下,但总被她严词拒绝。她总是只垫一个枕头把被子留给我一个人默默在墙角借助墙体支撑枷锁的重量,靠着冰冷水泥睡去。虽说我现在就同一尊泥菩萨,自身都难以保全,但我还是决定在下次吴副官来的时候,帮何优说情,求他去掉何优身上的枷锁。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过着这样心照不宣又平淡的囚犯生活,某个稍暖的百日,何优稚嫩的脸庞鼓鼓的稍显微红,又轻轻咬住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过了半晌才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突然开口道 “小枝,依我算,今天是你的生日,很抱歉我现在我这样子,没办法为你做太多,晚上我为你轻唱一首生日快乐吧” 若非她的提醒,我早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我不如她那般心思细腻又活泼乐观,不曾计算外界的日期,更遑论生日这种事。不过此身既已为阶下之囚,生日对我来说便不再重要了。自小我就对生日的感触不深,因为那既是我的出生日也是母亲的受难日,回想起曾经与父母一起过生日的场景,我所在乎的一直只有找个理由和家人幸福的待在一起这件事。不论我曾经拥有怎样的虎妈慈父,此时此刻我可能再也无法与她们相聚,那些幸福也终将成为泡影。看着身上的镣铐和这间狭小的囚室,回忆涌上心头,化为一湾清水在我的眼眶打转,却迟迟无法流出。因为我明白,不能再让何优看到我脆弱的样子了,因为我是她现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嗯,只要在你身边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晚上就麻烦你为我唱一曲生日歌吧”我答道 虽说这种补偿的心理很奇怪,但我执意要满足她认为我在乎的东西,我的感情并不重要,只要这样能让她心里得到些许慰藉。虽然表面是在满足她的情感,但实际上满足的是我对她的情感,于我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监室内的灯熄了,想必已经是晚上了.. 我把她身上的枷锁用被子往上一垫,把何优默默搂在怀中,铁窗外这盏熄灭的灯,就当是我吹灭的蜡烛吧,许下一个不可能的十七岁愿望。何优的轻唱声在耳边响起 “祝...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 虽说她因为紧张前后不着调起来,但她那稚嫩可爱的声音始终不绝于耳,这恐怕是我过的最特殊的一个生日吧... 可正当我准备闭上眼睛和她共同享受这个夜晚时,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开门声打破了 “TNND,光听着你们这两小妮子调情了,大半个月,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都没说出来,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坐牢还这么开心!” 应当是吴副官手下的监听员,看这样子应该快写了大半本无用的废话和嗯嗯啊啊的奇怪拟声词了吧,我不禁哑然失笑。但余光还是捕捉到了监听员身后的吴副官,只见他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带着几分狠辣道 “今天原来是肖小姐的生日啊,我也给你顺便准备了一件礼物” 还不等他说完,我便沉声道 “我不要什么礼物,只求您一件事,能不能把何优身上的枷锁去掉,让一个女孩子长期戴枷锁太过分了!” “可以!” 我原以为他会首先拒绝这个提议,然后试图逼问我些什么,想不到却答应的如此干脆,令我有些猝不及防 “但有个条件,她身上的枷锁,就给你戴吧!我的礼物你也得照单全收,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把肖小姐的生日礼物给我带上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袭来,囚室的灯被打开,在我们面前摆着三个PE材质的箱子,看上面的编号,我大体猜出了是什么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阵恐惧。 果然第一个箱子翻开,整整齐齐一套可怕的金属戒具摆在眼前,大多都是下身拘束戒具,尤其是看到那个开了两个洞的厚重的金属板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光是看着这些东西我整个人都快急的哭出来了。 我还有一点疑惑,为什么有三个箱子,明明这一个箱子里的东西就够把我从大腿锁到脚尖了,这里怎么有三套....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吴副官令手下打开一个额外的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三双丝袜,一双过膝袜,两双连裤袜,毫无意外都是白丝,只有羽白和砂白的区别。 “肖小姐不是喜欢穿白丝袜吗,我给肖小姐准备了天鹅绒、水晶丝、包芯丝三种不同材质的,为此我给你准备了三套铐你丝袜脚的戒具,怎么样?够周到吧,今天开始你给我一天一换,每天换要佩戴其对应的戒具戴!” 只见另外两个箱子一一打开,三副戒具对我的白丝小脚仿佛同时露出了森然的微笑,令我不寒而栗。随后吴副官开始得意洋洋一一介绍起来。 “三副戒具都由大腿链、膝铐、小腿铐、足枷、脚掌铐、脚趾铐,连接链六个部分组成” “这第一副对应天鹅绒,细腻柔软,弹性好又耐磨,所有铐环内部为此上了锯齿提升拘束感和惩罚性,才用金属银色材质,缩减的铐环厚度增加压强,此外配有脚掌铐脚趾铐一体化的最新戒具——链鞋” “第二幅对应水晶丝过膝袜,水晶丝光泽优雅弹力小,所有铐环都才用了黑色抛光处理,想必第一副厚度增加两倍,铐环内部灌铅增重三倍有余,由于弹力不佳,配有缠绕脚背的金属丝和夹脚趾的脚趾夹” “最后一副就比较中规中矩了,对应包芯丝轻薄透气透肉,铐环内部用传统光滑金属但开有两个奇怪的凹槽,配有普通脚掌铐、脚趾铐,但有个特殊规定,最后这一副戴的时候戒具必须先用冷水浸湿再铐” 听到这里,我已无法掩饰我的惊惧和悲愤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居然给我准备了三副戒具,明明都被钉上死镣了,我又做错了什么啊?!这么对我!穿着白丝戴戒具不是你爱看的吗,现在变着法的来折磨我,真要这样铐这白丝还不如不穿!” 话音未落,何优身上的枷锁就被拆了下来,就要往我脖子上套。我跳下床正要迈步出逃,却被脚镣给绊了一跤,随后被两个狱警钳制住了双手动弹不得。看见我这服慌张的样子吴副官满是不屑 “别做徒劳的挣扎了,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随着枷板在脖子上锁紧,双手也被扣在里面动弹不得。 看到这一幕,眼看何优就要跪下向吴副官求情放过别给我戴这些过分的戒具。我马上出声制止了她,示意她这样不但不能博得同情恐怕你也会遭殃,随后挤出一个释然的微笑,仿佛在对她说,以后就拜托你照顾我了... 她这才消停下来 眼看我的上身被锁好,吴副官终于图穷匕见 ,视线转移到我穿着白丝的双腿上。 “今天肖小姐穿的是天鹅绒白丝吧,那就由我亲手给肖小姐上链鞋吧,上链鞋之前,规矩还是懂的吧,这漂亮的蝴蝶结Lolita鞋子是不能穿着,况且锁上你也穿不了,是吧”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逞的样子我简直恶心坏了又无力反抗,只得忍受着鞋子再次被扒去,露出即将被铐的可怜白丝小脚。随着大腿被铁链缠上,膝盖传来尖锐的金属压感,小腿、脚腕依次被层层加码,内部的金属锯齿的刺痛让我难受无比。 第一次见识到了所谓链鞋,但想不到是用在自己身上,顾名思义就是用拘束细铁链组成的精密戒具,需要用铁链缠绕被束者的脚腕、脚跟、脚背、脚掌分别穿过被束者的五个脚趾,最后铁链归一锁死,就像穿了铁链组成的鞋子一样,故称链鞋。若穿丝袜佩戴链鞋,需要丝袜有极强的弹性和耐磨性,同时戒具师需要有高超的手法,当然这是我后面才知道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